正打算来,不若同路,也好有个照应。”
“如此。”姜佛桑若有所思。
对于他们几个的到来,萧元度的表现就不是那么热情了,面对钟媄时尤其明显。
“五表兄,我好歹叫你一声表兄!以前是我瞎了——不对,是我不知好歹、痴心妄想,现在我都已经大彻大悟回头是岸了,再不敢痴缠于你,你又何必回回见了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多伤人呐。”
萧元度一脸冷嘲地看着她:“你倒是能屈能伸。奉劝一句,搭梯过墙也要看准墙头,免得大意摔折了腿。”
“你!”钟媄面对他时虽还有些惧意,也免不了被他的话激起了三分火气,正要与他分辨,一看五表嫂和冯颢正从小径过来,赶忙垂头作拭泪状,“五表兄,人家好心好意问候你,你也太欺负人了。”
萧元度一瞥眼,也看见了同来的姜女与冯颢,这些日子累积的好心情瞬间丧失殆尽。
心里堵得慌,脸上自然也不好看,也不打算入园了,一甩袍袖原路折返。
“夫主?”
才从楼上下来的萧元奚也喊:“阿兄——”
姜佛桑无奈,“你们先入楼安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姜佛桑出了后园先去了内院,无人;又去了二堂,果在东厢书房把人找到了。
缓步走到书案旁,叫了声夫主,没得到回应。
伸手把他遮脸的书册拿下:“夫主若觉乏累,就回屋歇着,这样睡当心着凉。”
萧元度置若罔闻,仰靠在圈椅里,身子挪换了个方向,腿从长案这头搭到了另一头,抢过书册重新往脸上一盖。
姜佛桑也不气馁,绕过去,仍给他取了下来,“夫主可是有烦心事?”
萧元度面色不虞,“我能有甚烦心事?”
“可是心烦二字就写在夫主脸上。”
萧元度脸色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