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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苏尼达特稳住队伍,维新军的战车集团已朝他这个方向冲来,一个骇破胆的满洲左领情急之下也不管苏尼达特是什么人,勐的将其从马上一把拽下,之后便翻身上了对方的战马鞭子一甩瞬间跑远。
留下一等台吉在那跺脚大骂满鞑子没义气。
一辆疾驰奔来的战车从一等台吉身侧驰过,齐齐的切断了一等台吉的双腿脚脖子,伴随哀嚎声,台吉大人在地上不住打滚。
两条没了脚的腿在寒风中不住涌出鲜血,继而又一点点的凝结...
一些还有理智的满蒙将领想要弹压溃势,至少稳住阵脚,不让关内兵的小股骑兵把他们当羊群驱赶,让他们成为步兵的活靶子。
可没有用,任凭这些将领怎么弹压,都无法阻止这如雪崩的一幕。
满洲八旗统帅兴京副都统安达尔善仍在靠着双腿逃命,也不知科尔沁的亲王已然战死,只晓得往东边跑。
未过多久,身后传来急促马蹄声,回头一看是几百名吓破了胆的蒙古兵正潮水般向他涌来。
“我是兴京副都统!”
安达尔善张口想要呼救,那帮蒙古兵却是不闻不顾的直接纵马朝他撞了过来。
转眼便被淹没在败兵马蹄之下。
等到蹄声消失,这位关外四大副都统之一的安大人浑身上下已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
如同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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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大凌河两畔,凛咧寒风不住刮着,寒风带来了白雪,也带来一股难闻的味道。
味道很深烈。
上百个尸堆正在燃烧,发出的焦尸味令人张不开口。
很多维新官兵没有在先前激烈的战斗中被血腥味刺激到,却在此时连苦胆都要呕了出来。
科尔沁亲王战死的石桥上,一面“精忠报国”的长幡在寒风吹拂下纹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