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就能压死人的原则,悍然起身,无比愤慨的指责一帮同僚:“你们胡说什么,什么王爷的辫子断了,王爷的辫子压根就没断,明明好好的,你们眼都瞎了么!”
“嗯?!”
一道精光从贾六目中“嗖”的一下射入那名从三品的游击男孩胸膛,不无振奋指了指这人,和蔼问道:“你哪个单位的?”
王爷金口所问令得这名耿直男孩也是无比激动,慌忙上前:“回王爷话,末将延绥镇协防营游击汪进忠!”
“你是懂政治,也是懂本王的,更是懂大清的,嗯,”
贾六连连点头,朝延绥镇总兵何元卿看了眼,“汪进忠文武双全,才堪大用,回头参将有缺,你这个总兵大人是不是可以举荐一下?”
“呃...”
何总兵脑中闪过一百八十个念头,最终汇聚为一个词语。
“哈依!”
“过德!”
贾六心情大好,不禁吟诗一首:“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好,好,小小的陕甘绿营,竟是藏龙卧虎,倒让本王大开眼界,大清中兴就在眼前了!”
那汪进忠也没想到自己仅仅是说了句公道话就官升一级,欢喜的就差跳起来,琢磨着回去之后无论如何也得给王爷立个牌位,早晚三柱香供着才行。
“辫子,只是个形式,”
都到这地步了,贾六必须要做收尾性总结,免得这根假辫子牵扯太多时间与精力。
然而,又有人打断了他。
“不错,辫子只是个形式,有没有辫子并非是考验我等对朝廷忠心的唯一标准,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忠诚!”
在睿亲王嘴成“o”形时,陕安镇总兵保宁已经将自己的辫子一把从脑后拽到了前面,然后二话不说就用牙朝辫子狠狠咬去。
为什么咬呢?
几道安保程序下来,总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