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人群。
望着那帮杀气腾腾的骑兵,人群腿软之余除了没头脑又开始乱跑的,基本都听话跪地。
爱新觉罗怎么了?
在强大的武力面前,膝盖也是软的!
管他红带子、黄带子什么爵位的,都是老实跪着,没一个敢大骂前来弹压的官兵,更没人再敢骂什么鬼子六活曹操了。
至于去午门的计划,也是瞬间胎死腹中。
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如潮水般,又如风吹麦浪般,成片的人群跪倒在地。
一队队八旗官兵如无数溪流涌了过来,前面的拿着大棍在人群中狠狠击打那些认为身份高贵不肯下跪的带子爷们。
讨饶声,辩解声、哭泣声彼此起伏。
“放肆,我是贝勒爷!”
多罗贝勒广喜的心沉到了谷底,面色铁青,怒目看向骑在马上的热河副都统瑞林。
“贝勒爷?打的就是你这个贝勒爷!”
完全“贾化”的前京师绿营中军提督瑞林二话不说一鞭子抽下去,广贝勒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疼,然后两腿不由自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动作干净利落,把个准备再挥鞭的瑞林弄得好不扫兴。
但人家跪了,就代表投降。
按规定,投降输一半,可以不打的。
各部中央军的入场,使得事态在小半个时辰内就得以平息,全程不发一枪,动用武器多为马鞭、刀鞘、大棍。
相当人道。
看起来大将军王听取了御前大臣钟音等人的意见,即在采取强力措施之余,尽可能的将矛盾澹化。
整个过程中,除一人被马鞭抽伤左眼,一人被刀鞘砸的右臂骨折,别无大的伤亡。
倒是因战马冲撞受到的骨折皮外伤,约有数百人之多。
由内务府大臣金简、御前大臣钟音领衔的善后组迅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