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半响才回过神来的贾六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是吊崴了,是脚崴了!”
“是么?”
老富强行拉起贾六,“我不信,走两步我看看。”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不走。”
贾六懒得理他,一屁股往椅子上一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吊样。
老富气得肝火直冒:“我就知道你小子闹妖蛾子!别给我装,收拾收拾东西过两天准备南下。”
“不是,”
贾六悠悠侧过脸上下打量了眼老富:“我说富中堂,你见到本王是不是应该请个安?什么时候咱老满这么不讲规矩了?”
老富一滞,态度却是软了点:“好六子,别闹了,军情十万火急,你身上流着的也是爱新觉罗的血,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大清的天塌了吧!”
贾六不吱声,大清亡不亡关他吊事。
老富无奈,只好坐到对面,和声道:“说吧,你又想要什么?哥哥我能办的就给你办了,保证让你没遗憾的走,成吧?”
这个态度就对了。
贾六想了想也不拿架子了,说道:“我要带兵出征,是不是我的直隶总督就得给别人了?”
老富倒也不说假话,称的确如此,朝廷会重新选派直隶总督人选。
“噢。”
贾六点了点头,提议道:“我看就不劳朝廷商议了,现直隶布政使杨景素才堪大用,且曾做过直隶总督,不如就让杨景素复缺吧。”
老富脸色变化多端,阴沉不定,最终还是咬牙:“成!”
贾六又提议:“直隶布政使可由保定知府梵伟接任。”
老富一怔:“梵伟是哪个?”
“我亲信。”
“...成!”
老富破天荒的没讲价,一口应了,很是诚恳道:“这两件事我都答应你,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