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力被房梁上的苍蝇吸引了,并不知道梵伟有什么阴谋。
“阁下,你是了解我的!”
保柱大声喊冤,这件事跟他也没关系,他就是帮梵伟的忙把那个女人扛进了总统阁下屋中而矣。
“那就是你这个叛徒了!”
贾六恶狠狠的盯着一脸心虚的梵伟,“我让你做保定知府,你就这么对我!”
“大人,是卑职湖涂,卑职湖涂啊!”
梵知府认错态度比刘氏还要端正,因为刘氏认错时总让贾大人有些歪,每每贾大人恢复圣贤冷静思考时,刘氏都会楚楚可怜的将脱下的白色囚衣重新穿在身上,跪在贾大人面前说还有隐情,希望大人能够再审她一回。
那种沉浸式的角色扮演,别说,贾六现在回想都有些流连忘返。
“嗯?”
贾六有些失神,“你这么快就招了?不坚持坚持?我还没用刑呢。”
梵伟哭丧着脸:“大人就是卑职肚中的蛔虫,卑职哪里敢欺骗大人...”
贾六听这话怪不对劲的,正要怒骂梵伟时,老杨来了。
这事便只能先放下,先去同老杨说正事。
望着总统阁下匆匆离去的背影,保柱原本紧张的神情顿时变得八卦起来,悄悄拽了拽边上二人:“你们说大人有没有把刘氏...那个?”
“你说呢?”
栓柱舔了舔嘴巴,“少爷的烧气没了。”
“应该说刘氏把大人那个了,而不是大人把刘氏那个了,”
梵伟有特殊看法。
“愿闻其详!”
二柱将头不约而同凑近。
“没见大人说话中气不足,走路双腿无力么,此乃败阳之兆,嗯,不过没事,明天就好了。”
梵伟一付过来人的样子。
保柱“嘿嘿”一声:“那个刘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