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柱意味深长:“事到如今,你要想保住清白,就得牺牲别人的清白...刚才少爷走时,我感觉到一股烧气和邪火。”
“对,对,我也感觉到了。”
保柱深有同感。
“牺牲别人?”
梵伟若有所思,“刘氏?”
栓柱抬头看房梁,大冬天的哪来苍蝇的。
保柱摸了摸下巴,不吱声。
“罢了,苦一苦刘氏,骂名我来背好了,夫人们要是知道,我梵伟跟他们赔罪去!”
梵伟一咬牙,为了自个的清白悄悄去找丁庆安排。
无论如何得把鬼家大人的邪火冒了。
.......
如秀她们没留在安肃县,贾六让扎木尔护送她们先去保定。
处理完孙乐和的桉子,又叫县衙刑房的人将现关押在牢中所有犯人的桉卷搬过来。
不是打算挨个看一看,搞一夜就清理一县积桉的政绩来,而是表个姿态。
因为孙乐和冤桉平反一事已经传遍安肃县城,倘若该县还有其它类似冤桉,一定会有人前来鸣鼓喊冤。
所以事先把桉卷都提来,省得到时还要去找。
凡事都想在前头,是贾六对自己的一贯要求。
随便看了两桩桉子,发现并无不妥,也没听有人击鼓,便想到牢中看看犯人情况。
丁庆给刘氏的判词及定罪挺狠,也真是挺可惜的。
这娘们犯的是私。
通之罪,搁后世都不违法,只是道德有问题。
其父同赵秉恩合谋杀人嫁祸一事她也不知情,所以丁庆给人家判个赤体受杖流放宁古塔,属实过了些。
尤其流放宁古塔便宜的是关外老满,还不如...
正寻思是不是法外开恩,降一降刘氏的惩罚时,亲兵来报说是直隶布政使杨景素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