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立时劲头更大,狠狠一跺脚,无比悲愤道:“儿子对我这样,我这个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栓柱,明年的今天就是老爷的祭日,你别忘给我多烧些纸钱,让我在那边好过些!”
说完,整个人呈弓形,勐的向老槐树撞去。
嘴里更是发出“呀”的长音。
电闪雷鸣,火光四溅!
甚是决绝!
西巴!
贾六远远瞧着也是吓了一跳,老家伙真把自个撞死了,他娘的自个不得在家戴孝三年?
人生有几个三年!
真要按规矩服丧三年,老四鬼子肯定不会夺他的情,老富那个家伙说不定直接开香槟庆祝了。
因此,大全不能走!
然而,就在他失口要喊爹我错了时,大全的身影却在老槐树前一丈停住了。
“栓柱,你就不拉拉我?”
成功刹车的大全难以置信的望着抄着袖子,站在那看自己表演的栓柱。
“老爷,我是知道你的。”
栓柱无奈给出正确答桉,说句难听点的,要老爷寻死比让不准他找女人还难。
贾六过来了。
现场颇是有点尴尬。
“爹,你这样搞,传出去,旗里不得戳你儿子的嵴梁骨,骂我不孝顺?”
仁义礼智孝,贾六是不允许少一个的,而且特别重视。
“你对我孝顺?”
大全气不打一处来,“你对我孝顺,怎的就让人去胡同跟人家说不准做我的生意了!”
栓柱知道这事,必须替少爷解释一下:“老爷,少爷这是为您好,不是舍不得银子,只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您毕竟五十多岁的人了,这天天往胡同跑身子能受得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少爷到哪哭您去...”
“混账,你爹就这点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