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窃了爱家的江山,成为贾皇帝,那肯定要给弟弟们封王,不全部封王也得给个公、伯什么的爵位。
他要不封,臣子们都不答应。
礼法大于天。
这么一来,他贾六不活脱脱成杨白劳么。
还有,大全往家娶的要是黄花闺女,大户人家的小姐,那贾六也不怎么抵触,哪怕是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后妈,他也认。
赵姨是什么人?
那是做皮肉生意,常年半掩门的主。
这种人,大全玩玩可以,当外室养也行,但真就不能进这个家门,做贾六的后妈。
老满,丢不起这人!
所以,坚决不能开这个口,要将不利国家稳定的一切苗头掐死在萌芽状态。
本着这个念头,贾六坐在那挂着张脸,就是不给大全面子,也就是让老家伙别白日做梦了。
可两个姐夫不断的劝,无奈端起酒碗象征性的喝了口。
大全看在眼里,蹬鼻子上脸,认为这是儿子服软了,寻思得给儿子台阶下,于是端起碗给儿子敬酒,算是打招呼赔罪,然后儿子你就帮老子张罗婚事吧。
结果大全尴尬了。
儿子就是不正眼瞧他。
“咳...”
端着酒碗站在那的大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要不是儿子翅膀硬了,当了大官,早就掀桌子爷儿俩干起来了。
“六子,别这样。”
大姐、二姐都给弟弟使眼色:爹这么大年纪了,你就别让爹难堪了。
如秀也在桌下偷偷掐了下丈夫,示意丈夫别让公公下不来台。
家和万事兴,又不是什么大事。
“那个女人进门可以,但我们爷俩必须分家。爹要是不听我的,那我父子从此就形同陌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