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出手就是一百两,待将来舅舅出殡,怎么也要多磕几个头,多嚎几嗓子。
“噢,玉春楼啊,这家饭菜做得还行,去吧,少喝点酒,别回来太晚叫你娘担心...”
一如长辈秀啰嗦一通后,看着大宝拿钱潇洒离去的背影,贾六很是后继有人的感觉。
长江后浪推前浪,汉军子弟中又要出一个传说了。
“你也真是的,给大宝这么多钱也不怕他学坏?还有,他才多大,哪里能喝酒了?你这个舅舅怎么能这样子当?”
如秀一边给丈夫喂粥,一边埋怨道。
她不是心疼钱,而是大宝才十三岁,当舅舅的再是疼外甥,也不能把孩子往纨绔子弟上领啊。
“十三岁不小了,旗里十二岁成亲的多了,当年摄政王领着咱满洲儿郎入关时,十二岁的都得披甲上阵,女娃十一二岁旗里嫁人的更是多了去,哪里是孩子了,都是大人,小大人喽...”
回忆八旗峥嵘往事,贾六感慨良多,忽的“呀”了一声,面色疾变,好似有严重事情发生。
这模样吓了如秀一跳,失声道:“怎么了?”
“唔...没,没什么...”
贾六嘴里吱唔过去,心里却慌的很。
为啥?
因为他老相好大玉儿就在玉春楼做生意,万一大宝个小崽子被同学一蛊惑,再跟舅舅玩到同一个女人,那他舅甥俩可就成八旗的大笑话了。
如秀知道丈夫肯定有事瞒着自己,但也不问,拿毛巾替他擦嘴,道:“太医说你得静养,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
正说着呢,管事赵进忠来报,说是礼部的富尚书前来探望额驸。
“富部堂?”
如秀不知道富部堂跟丈夫有什么关系专门过来探望,贾六随口说自己与富部堂在四川剿匪时有过合作,算是同僚,这不人家听说自己病了特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