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愿苟活的他带着十几名旗员向着如潮水般涌进来的平乱军冲了过去。
瞬间被打成筛子。
“攻进来了!”
托尔托保想去同参赞大臣扎尔图汇合,正奔着的时候,后面一骑飞奔而至。
马上骑士一刀斜劈,托尔托堡半边脸颊顿被削去,脸骨森森露了出来,长长的舌头从空洞洞的脸洞耷了下来。
扑倒在地的托尔托保捂着缺失的脸,在那“啊啊”的叫着。
一时半会却是死不去。
无数平乱兵马从四面八方涌进大营。
铳声、箭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没有反抗。
平乱军攻击那刻,吊着这帮满蒙八旗叛贼的心气就被彻底击碎,所有的精神、所有的幻想荡然无存。
没有奇迹降临,他们不是八旗的勇士,而是八旗的耻辱,永远被钉在柱子上的耻辱。
........
平乱军攻进来的时候,扎尔图、达兰泰等人就在明亮的大帐中,外面的厮杀声好像不存在。
帐中静的可怕。
每个人的心都是冰凉。
定西大将军仍保持生前最后的动作——跪在那里。
只是身体已经没有生机。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这些牺牲派骨干分子心头升起——这不是他们引以为豪的天诛,而是一个针对他们的阴谋。
或者说圈套!
达兰泰凄惨一笑:“我们被利用了。”
“快走!”
扎尔图奔出了大帐,他不能死在这里,他要逃回京师,他要告诉皇上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大账外围满了手拿长弓的索伦兵。
扎尔图当场被射成刺猬,身上的黄马褂在最后一抹余光映射下,显得无比鲜艳。
“不要放箭,我是正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