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便上前拖拽女婿。
“不要拖我!我没有说错!”
贾六却是挣扎大呼,“谁敢同反贼议和,谁就是我大清的千古罪人!”
又在那咆哮痛骂和谈误国,说什么朝廷有奸臣,军中也有奸贼,这些个奸贼就见不得大清的好。
“所谓和谈,就是纵容反贼,今日能割大小金川,明日是不是连四川都给反贼,将来是不是要我八旗将士退出山海关,将汉人的江山再还给他们不成...”
“住嘴!”
明亮一听这小子说话越来越胡,也真是气着,怒道:“贾佳世凯,这么多人就显你一个人能耐!好,你要战是吧,那你带人去同番贼拼命!拿不下大小金川,你提头去见皇上!...”
“我打就我打!”
贾六视死如归,“我贾佳世凯生是大清人,死是大清鬼...真若为国捐躯,马革裹尸,便是得偿所愿,得偿所愿啊...”
酒真多了,都唱起来了。
众人愕然。
副会长也是无语,正迟疑着时,耳畔传来女婿的低语:“阿玛,快拖我走啊。”
“呃?”
反应过来的副会长二话不说,加大力度,迅速将女婿拖出大帐。
尽管贾佳额驸不断对抗博副都统,然而终是不胜酒力,还是被副都统越拖越远。
可手脚不挣扎了,嘴却没闲着。
被拖出大营的路上,贾佳额驸还是一路咆哮。
说什么敢言议和者,就是国贼。
国贼怎么办?
“天诛国贼,天诛国贼!”
叫着叫着,贾六不叫了,因为没人了。
“阿玛,马上进行第二步,明亮这小子指望不了。”
“好!”
副会长点头同意,又问女婿酒是否多了,要真多了的话先在他那里歇上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