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的阵形为之一乱。
随着清军黑压压的人头推进越来越近,守碉堡的番贼也开始不要命了。除了火枪射击,他们还将一些石块朝下方清军砸去,使得攻擊的清军队形越来越乱。
最上面的江西营兵损失最大,也最为混乱,很快就无力再往上进。
“杀!”
福康安一把推开前面的亲卫,向着全体将士怒吼起来:“今日破贼,人人有赏!”
之后鼓足勇气,大步向上攀去。
一直盯着福康安的贾六见状不由微微点头,这小子还是有些血性的,不能因为他不认亲戚就贬低人家。
福康安上了,贾六这个巴图鲁能不上?
在其指挥下,旗汉同仁顶着挡铳板不断往上突进,
到达弓箭射程之内后,贾六一声令下,十几块挡铳板立时竖立地面,后方几十名索伦箭手张弓拉弦,向着石碉射击孔射去。
这些索伦箭手射术厉害的让贾六吃惊,几十枝箭竟有半数能射进碉堡上的射击孔,使得番贼的枪声为之一滞。
福康安迅速捕捉战机,组织吉林索伦营向上猛进,在付出几十条人命后,突进到距离石碉不到三十丈的距离。
贾六这边也在向上突进,其部也有伤亡,十几名旗汉同仁被番贼枪子击中,他头上的铁锅也响了两次。
一枚铅子没能打穿铁锅,另一枚铅子却在铁锅上打出一个洞,从贾六右臂上方穿过,笔直打在其后面的一绿营兵脸上,疼得这名营兵惨叫一声抱着脸蹲倒在地。
从石碉往下看去,密密麻麻的清军躲在挡铳板、盾牌后面,冒着枪子不断往上蠕动。
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