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
有这个基础在, 贾六当然要一步步的请他入瓮。
他这人,最喜欢扒人衣服,看人内在。
从上到下,都在水里,大哥不说二哥,金川这买卖就能继续干下去。
只要敢做敢想,就没什么不可能的。
别的地方从省级巡抚到科级书办,上上下下近万名官吏集体蒙骗皇上,干的也是杀头的买卖,要不是个外地的官路过,这个省能蒙到乾隆见阎王,所以他这点团团伙伙的算个屁。
“你这法子是好,只要博清额上套,不怕他不提携你,问题是...”
李会长向来是走一步,看一步,算一步。
如果博清额也下水,肯定再好不过,但之后怎么办。
这次兵败皇上肯定会再调大军,这个没说的。
问题是现在南线最能打的海兰察死了,负总责的温中堂也死了,不管是博清额还是刘部堂他们,谁有本事能承担南线平叛重任。
什么发钱了事的说法,道理是有,李会长却是只当听个乐。
死了这么多高级将领,皇上不为别的,就为那张老脸也要跟番贼死磕到底。
“现在的局势好比所有人都在一辆马车里坐着,可车夫没了,叫这马车怎么跑?”
“简单,你坐前面,博大人坐中间,我坐后面,大家一起摇动身子,装着马车继续在走不就行了。”
贾六心想这算什么事,摇摇车他打小就坐,人动车动,偏是不走,哎,就是个好玩。
老头子真要动怒,也是上面人倒霉,关他屁事。
你妈的,龟孙!
李会长愣了下,嘴动了动,没声音。
提着裤子正要回去继续睡觉的贾六转过身来,一脸不高兴:“你刚才骂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
“......”
李会长嘴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