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脸色凝重,“新闻能骗你吗,两百人只是保守估计,按照自由联邦风格,这个数字得翻倍。”
外婆一脸惶恐:“还好是在自由联邦,要是在我们国家...哎,陈淑在自由联邦!”
话音方落,玄关处传来门铃声,外婆脸上忧色不减,只能先去开门。
“咔嚓!”
她拧动把手,拉开防盗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穿女士白西服,戴金属边框眼镜的禁欲系女强人,手里托着一个酒红色的白色登机箱,头发挽起,剔除了繁琐华丽的首饰,知性、简约、干练。
女人蹙起眉尖妇:“妈,你换密码怎么不告诉我?”
赫然是一年到头都回不了几趟家的女儿陈淑。
看着苌女回来,外婆沧桑的老脸一松,如释重负,旋即板起脸色:“你还知道回来?还记得自己有个儿子落老娘家了?呵,再过一段时间,别说忘记告诉你密码,老娘连你是谁都忘了。”
陈淑没有撒娇讨好,淡淡道:“工作忙,这不是回来陪你们过年了吗。您别冷嘲热讽了,更年期早过了呀。”
陈淑刚烈强势的性格是随了母亲的。
她把行李箱放在客厅,冲着沙发上的外公喊了声“爸!。”
外公不咸不淡的恩了一声,
目光依旧关注着新闻,道“你妈刚才还在担心你,自由联邦最近不太平,这次回来,在国内多待一段时间。”
陈淑瞄了眼电视,道:“知道了!”
往餐厅的餐桌一坐,闲聊般的气说道:“我助手还在下面,给你们带了春节礼物,妈,今年和你儿媳妇相处的怎么样?”
穿着太高冷太强势,是那种出入高档场所的职场精英,或社会名流,与这个家的画风格格不入。
外婆进了小女儿的卧室,給陈淑拿了一个垫子没好气道“几万块的衣服就别买白的,容易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