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停靠，张元清回身道：“宫主，帮我催眠她。”

想了想，补充道：“问什么都会回答那种。”

止杀宫主看一眼斜坐在后排，呼呼大睡的江玉饵笑道：“你要做什么？”

“私事。”张元清道。

止杀宫主没多问，屈指轻弹江玉饵光洁的额头：“醒！”

江玉饵勐的坐起身睁开眼，水汪汪的眸子呈现出空洞和木然。止杀宫主笑道：“想问什么？”

张元清沉默一下，低沉开口：“问她是不是灵境行者。”

止杀宫主颔首，凝视着江玉饵，道：“你是灵境行者吗。

江玉饵表情木然，语气飘忽：“不是不是？！张元清表情错愕，这个答桉和他想的不一样。

如果小姨不是灵境行者，那很难解释小逗比喊她妈妈这件事啊。

思绪电转间，他看向止杀宫主，道：“宫主，我听说司命执掌者孕育的能力，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寻求，如何让要灵特别亲近一个普通人？”

止杀宫主嗓音清冷：“夜游神和乐师，或者沾染了两者气息的普通人。

她看一眼江玉饵道：“王迁的那个外甥，特别亲近她？

张元清点头。

，止杀宫主顿时笑了：“或许，她有乐师或夜游神职业的道具，如果是后者，你这个夜游神必然能看出来。既然没有，那便是乐师职业的道具了。”

不可能！”张元清摇头：“她不可能会有道具。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止杀宫主轻笑一声：“不要那么武断，好好想想，她有没有和灵境行者接触的可能或机会。

与灵境行者接触的机会张元清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已故的父亲是夜游神，而母亲明显知道灵境行者的存在，并一直与这个群体有接触。

会不会是她曾经送过小姨什么礼物，比如乐师职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