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着艾尔文迟迟没有言语,男爵夫人低下了头,决定把事情原委告诉他。
“萨尼芬莎不是蛊惑了我,是那个恐怖狠毒如蛇蝎一样的女人一直在要挟我。”
“说来听听。”艾尔文就知道这里面应该有什么故事才对。
“我的丈夫,科雷男爵,自从没了贵族的身份后,就成天酗酒赌博。”说到这的时候,男爵夫人小意地瞧了艾尔文一眼,生怕他不高兴了。
艾尔文却示意她莫要停顿,继续说下去。
“他在外头欠了不少卢尼,我们那些家当根本还不上了。我也去问二姐(奥内茵伯爵夫人)伸手借过几回,可始终填不上那个窟窿。”
“直到最近有一天,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差,嘴上说着有人替他把所有的赌债都填了。我当时还说这是好事啊,可谁知道那个替我丈夫还债的竟是那个不安好心的女人。”
“那个该死的女人给他体内注入了一种叫‘欧芋青’的毒药,那玩意发作起来全身青筋暴起,若是没有解药,人撑不了几日就会暴血而亡。”
“噢,意思她拿这玩意要挟你们?”艾尔文笑问道。
男爵夫人生怕艾尔文不相信,拼了命地点着头。其实艾尔文笑的是这是萨尼芬莎那老骚妇一贯的风格。
“她要求我们搬到纽凡多来,要我们在这搞些小动作。可我们在这势单力薄的,能有什么法子?后来我想到弛鞎在您手下做事,便打起了他的主意。”
一提到弛鞎,男爵夫人就又开始情绪失控地大声求着艾尔文放过弛鞎,“您杀了我吧,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他。。。”
“我不是很明白,”艾尔文抹开自己大腿上那些鼻涕眼泪,“你既然和弛鞎私通,又甘愿与他一道赴死,那。。。为何还要在乎男爵的性命呢?”
“他死了,不正好嘛,没人妨碍你们了。”艾尔文打趣道。
男爵夫人低下头去,她感受着艾尔文言语间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