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这样严于律己的内修德行,更让羊徽瑜有点无地自容。
果然夏侯氏立刻问道:“姐对王夫人说了吗?”
羊徽瑜点头道:“谈过了,王夫人已答应转告大将军。”她故意看了一眼弟弟,暗示此事是羊祜的情面,“王夫人还说,此事不会牵连到羊家。”
弟终于开口道:“扬州起兵时,王家的实力至少占了一半,大将军一向很敬重王夫人。”
“我算是羊家人,还是夏侯家的人?”夏侯氏仍有些不放心,忽然又问道,“见到大将军了吗?”
羊徽瑜不太习惯说谎,情急之下只得点头道:“见了一面。”
夏侯氏道:“姐与大将军怎么说的?”
羊徽瑜心里有点慌,她总不能说、我差点给忘了罢?
她想起来了,自己真的专门问过夏侯氏的事。但秦亮当时的神情语气,明显是在开玩笑,说什么卿说不牵连、那便算了,这像是
认真的言论吗?
羊徽瑜无奈说道:“既然王夫人答应了,她在大将军面前说情、应该更有用。”
但夏侯氏仍旧很关心大将军的态度,问得很细致。在哪里遇到、是怎样的经过,去了哪里说话、具体说了什么话。
夏侯氏一问,羊徽瑜便想起来了各种细节,甚至觉得耳朵上有东西,仿佛有人对着她的耳朵轻言细语,能感觉到呼吸的热气。羊徽瑜没法回答夏侯氏的问题,只轻声说道:“我觉得大将军不像是个暴戾之人,弟妹一定不会有什么事,别担心了。”
夏侯氏转头看向叔子。
叔子沉声道:“姐说得有道理,羊家人应该不会被牵连。此事的关键还是夏侯玄。”
夏侯氏道:“夏侯泰初只是父亲的堂侄。”
羊徽瑜也忍不住说道:“弟在大将军府做过长史,还不知道秦仲明的为人吗?”
叔子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