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起过此人?”
孙峻笑起来,总是让人觉得有点不真诚:“说过,我记性不太好。”
马茂也陪笑道:“回头看此事、亦非坏事阿,仆出身寒微,在魏国本就没什么前程可言。”
孙峻道:“吴国也是一样的,更看出身。不过卿是外来之人,受陛下赏识,故有殊遇。”
还有个原因,魏国那边主动投降东吴的人、确实不多,几乎都是因为走投无路。
孙峻沉吟片刻,终于直接说道:“大将军(诸葛恪)认定建业有内奸,却不知道是谁。”
马茂心里一紧,差点脱口问出、诸葛恪是怎么知道的?但马茂定住神,没有立刻询问,反而故作轻松地笑道:“莫非将军以为,仆是那个内奸?”
孙峻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太像。”
马茂这才缓缓问道:“大将军为何如此认定?”
孙峻摇头道:“没有机会细问。”
马茂犹自琢磨着。诸葛恪率大军在逍遥津,与魏军大战了多日,所以诸葛恪可能认为,建业这边事先泄露了北伐的消息、魏军才能提前聚集那么多兵马。诸葛恪是猜的?
就在这时,孙峻忽然说道:“石苞在洛阳校事府还有人,他今日觐见,便是上呈细作的密信。”
马茂仿佛听到“咯噔”一声,一下子几乎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察觉到孙峻的瞳孔收缩,只得尽力稳住心态,不动声色道:“早点查出来也好,仆便能摆脱嫌疑。”
孙峻埋头权衡稍许,一脸笑意道:“卿若是有嫌疑,我为何要与卿商议此事?”
马茂暗自松一口气,大方地说道:“那倒也是。不过仆便是魏国来的人,易遭人怀疑,并不奇怪。”
两人继续谈论一会,马茂暂时不敢再打听消息,找个理由便尽快离开了。
他走进马车、直到乘车出了孙家宅邸,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