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雨。
屋檐下的砖地凹凸不平,雨虽然不大,却也在低洼的地方形成了积水。雨水沿着筒瓦边缘流下来,汇聚的大滴水珠、击打在水坑里,水沫飞溅,形成一个个圆圈、经久不散。
此刻秦亮相信,历史不止有必然性、肯定有偶然性。偶尔某一个人的抉择,真就能改变历史。而抉择如何、并不是注定的,因为事先不能确定结果,怎么选择都有一定的道理;无关对错,只是取舍罢了。
这时县寺出现了一个从远方来的熟人,劳精。
劳精是王凌的亲信,秦亮离开洛阳时、他好像在洛阳。
果不出其然,秦亮问他从哪里来,他回答说从洛阳来、奉的是王公渊的令。
劳精道:“朝廷收到了郭伯济的求援奏书。不久前凉州已发现蜀汉费祎、姜维两路来袭,姜维出洮西,勾结上了反叛的胡族羌族。郭伯济、陈玄伯(陈泰)尽起雍州兵,前往救援夏侯霸和王经。”
“嗯。”秦亮听罢点了一下头。他出洛阳之前,西线就有奏报,此时蜀汉军真的来袭了、也不算太意外。
南边暂时还没听到什么消息,不过先前也有王飞枭声称、吴国在东关增兵。以孙权对合肥的执念,说不定这次东吴皇帝要亲征?
劳精的声音道:“郭太后召见倵卫将军王公渊,建议王公渊、不用急着送西线消息,以免叫卫将军分心。不过公渊相信卫将军能镇定面对,让卫将军及时了解全局更好。”
秦亮看了劳精一眼,心道,告不告诉我都是一样的。现在我分身乏术,对别的地方没办法了,何况手里只有这几万人马。
“先前就有迹象,卿不来送信,我也能猜到七八分。”秦亮道。
劳精听罢又道:“倵卫将军很关心幽冀的战事,此番遣我前来,也是来看看进展如何。”
秦亮道:“目前没有什么问题,皇后殿下的祖父甄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