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男子,似乎都会遇到危险?就算是司马师,羊徽瑜其实也不太恨他,只是心里有怨气、恨自己不是夏侯徽。
羊徽瑜想到这里,说道:“卫将军救过我,还给了我们情面、放过王元姬。这种时候,我若不问不理,会让他猜忌我们有怨恨吧?”
羊祜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露出了稍许不解,好像觉得羊徽瑜有怨恨、也是人之常情。
但羊祜也没多说,点头道:“卿去收拾一下,一会就出发。”
姐弟二人换了衣裳,拿了一瓶金疮药,只带两三个随从,便离开了羊家宅邸,径直去往卫将军府。
外面的大雪还没有停,几乎已经下了一整天,地上的积雪也比昨日更厚。
到了地方,一个自称朱登的门下掾,竟然告诉他们、卫将军已出门去了,要等一阵。遂将姐弟二人迎入邸阁,请他们在邸阁厅堂上等候,又叫侍女煮茶过来招待。
朱登暂时离开之后,羊祜转头说了一句:“当天就能出门,应无大碍。”
羊徽瑜轻轻点头,此时也稍微放心了一点。
不过她在弟弟跟前感觉有点不安,因为她说是来见王夫人的,这会却在这里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她不想与弟弟说话,没有吭声。
等了一阵,秦亮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厅堂门口。羊徽瑜与弟也从筵席上站了起来,向外迎出。
几个人相互揖拜,秦亮接过药瓶,说道:“今天来的人不少阿,多谢诸位关心。”
羊祜拜道:“仆听说秦将军腰上被刺了一剑,未刺中要害?”
秦亮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从羊徽瑜脸上拂过,“幸好我事先已有些防备之心,于官服内穿了锁子甲,否则没那么轻巧。有了甲胄防御,只是一点皮外伤,你们不用担心。”
羊祜的声音道:“前线有失,推测起来,确实可能会有一些人以为、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