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想不想知道大壮走了之后,他们家过的什么日子?剩下那十二万,你得看我心情,我想什么时候还你,就什么时候还。
如果是这样,可能不光周硕,余欢水再去要钱的时候,恐怕都会直说自己得了癌症的事,而不是一副他不给钱,就要搅黄了他画展的态度。
但这货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是兄弟的事一件不做,然后那么理直气壮的,甚至有点嚣张的不还钱,就很讨厌了。
再退一步,余欢水闹到画展上,他硬顶回去,说你丫就是把这儿闹个窟窿,画展我改天再办,钱我也是我想什么时候还再还,我就要替大壮讨个公道。
那硕哥也敬他是条汉子。
但你丫什么事不干,就不还钱的时候声音大,这就扯淡了。
“没问题,这个忙我帮了。”周硕一口答应,想了想道:“你准备准备,去纠缠他女朋友,我适时出面替他女友解围,帮你把钱要回来。”
余欢水诧异道:“不行不行,我找吕夫蒙要钱,跟他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朋友,摆明了是傍了个女画家,端了个碗吃软饭,找他有个屁用。就算你跟他摊牌了,他答应想办法把钱还你,但要宽限他一阵子,又扯什么兄弟感情,你答不答应他?就你这个身体状况,说没就没了,你拖得起?”周硕反问道。
见余欢水还有犹豫,周硕道:“他这么耍你,你咽得下这口气?你跟像他这种欠钱的讲良心,他转身就想当你爷爷。”
余欢水终于下定决心点头,因为他确实拖不起,而且他本能的觉得,就像周硕说的那样,吕夫蒙现在住豪宅开豪车,多半是靠他女朋友。
他想起上回去要钱,吕夫蒙也是在拿他女朋友唐韵那副售价可能超过三十万的画说事。正常靠自己的,不得是说我一笔生意赚多少、一个项目挣多少云云的,哪有拿女朋友的画说事的?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