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解铃还须系铃人,您的状况只能问症大学正了。”
景泰帝不懂,
望向大学正朱灏颐。
朱灏颐是一位身穿长服,浑身上下一板一眼,就连衣襟冠带都十分对齐,看来格外严肃的学究。
他拱手行礼,十分规矩道:“回禀陛下,此症应在春秋书宫。”
景泰帝更迷了。
一群穷酸腐儒!
也能对王朝气运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他们又不是手握重兵的武夫!
他们也配?
景泰帝面容猛地发狠:“春秋书宫有谋逆之意?”
“给我彻查!”
“严查!”
真要如此,
春秋书宫那群穷酸腐儒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杀光他们,
然后把春秋书宫变成第二个国子监!
但这次,
朱灏颐却难为道:“陛下,春秋书宫正在经历立道之劫,如果老臣猜的不错,春秋书宫应该是钻研出独属读书人的修行法门了。”
景泰帝:“……”
他瞳孔猛缩,楞在那里。
过了片刻后他面容扭成一团儿,憋闷的仿佛一头铁笼里的雄狮。
景泰帝恶狠狠道:“朕是天子!天下间什么学说能立,什么学说不能立!朕说了算!”
“春秋书宫那群不服王化的腐儒,留之何用?”
“禁学说,断传承!”
说到这里,
景泰帝盯向朱灏颐:“爱卿,此事由你督办。”
“成,则朕立你的学说为国学!并助你入文庙!”
朱灏颐:“……”
他内心叹息。
他在已经和王朝气运牵连太深,谁都能从国子监脱身,但唯独他不行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