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圭真人心底充满了好奇。
见到老熟人,
齐润民也很激动。
直接冲过去六臂交缠,攥在一起表达着基情。
齐润民眼眶湿润:“先生还好吗?”
张太岳和王半山顿时脸色齐黯,
气氛一下沉闷起来。
齐润民关切道:“怎么了?”
张太岳摆摆手转移话题:“没什么,你许久没回来,咱们今晚可要不醉不休!”
齐润民望向王半山。
他知道张太岳这位师兄说好听点叫为人通透练达,说难听点就叫圆滑世故。
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
你永远都无法得知真相。
但王半山师兄不一样。
这位师兄为人的脾气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而且从不屑于说假话。
所以,
齐润民望向王半山。
王半山一张坚毅削瘦却发黑的脸紧紧绷着,在张太岳警告似的注视半晌后,他缓缓说道:“先生的塑像,被搬出文庙了。”
“什么!”
霎时间!
齐润民就感觉好似有一道晴天霹雳劈进自己天灵盖!
以至于他天象宗师的修为都让他有点站不住了。
这时候,
陆山他们也都凑过来了。
有点好奇他们这里发生了什么。
张太岳狂挤眼神,示意王半山不要再说了。
但王半山一生刚正,所以坦荡道:“天下事无不可对人言,春秋书宫的汗青先生,因在文宗大辩中失败,所以贤哲排位一落再落,如今陪祀塑像已经被抬出书宫,砸了。”
陆山:“……”
众人:“……”
齐润民更是身子摇晃,几乎晕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