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谨言干咳一声道:“不好意思说实话了,我这就训斥。”
孙谨言仰起头,指着兔子道:“兔子,你这次做的事情不地道。
做的事情很混蛋!
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好,回头我罚你留在藏经阁面壁思过三个月!
三个月内,每顿饭,少吃一碗饭,饿着!
你可认罚?”
易正知道孙谨言的意思,无比配合的老泪纵横,抱着孙谨言的大腿:“孙阁主,我错了!
你是知道我的,我这性格,一分钟不动一下都难受,面壁三个月,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我这身材,一顿饭没有两碗饭都吃不饱,少一碗,这也太难过了!
呜呜哇哇……
我好惨啊。”
看到兔子哇哇大哭,涕流满面,似乎真的很害怕,很伤心的样子,柳恭卿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些许。
孙谨言道:“老柳,人我处罚了,你还满意吧?”
柳恭卿也谈不上满不满意的,就如孙谨言所说,兔子做的虽然过了,但是每年文昌宫的弟子何尝不过呢?
只是今年这兔子的手段成功的拉低了大家整体的下限,这才让他心生不爽。
不看僧面看佛面,柳恭卿看在孙谨言的面子上,也不能再生气了,于是回道:“罢了,你好生管教便是。”
说完,柳恭卿腾空而起,离开了。
“老柳,放心,我绝对好好管教!”孙谨言挥手。
等柳恭卿走远了,孙谨言勐回头,吓得易正往后连跳三下,跳出二十多米远去。
但是下一刻,他就看到一张老脸急速靠过来,然后他就被孙谨言抱在了怀里。
孙谨言那张如同陈皮似的老脸,笑开了花:“兔崽子,我就知道你和其他的那些闷棍不一样!
果然没看错你,这回真给老子出了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