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死!”
易正道:“我……我要是赢了你的剑,他的花狐貂和蛇,还有他的伞都得借我用三年!”
魔礼青、魔礼海、魔礼红、魔礼寿四人对望一眼都笑了,心说这兔子是真的怕了,所以才太高赌局想要让他们知难而退。
可惜四人哪能让他得逞?
魔礼海道:“你的一条命,还不值得四件宝贝和你赌。一件换你一命,休要废话!赌局开始!”
小兔子叫道:“你确定?”
魔礼海道:“我确定!”
“你不反悔?”兔子高呼。
魔礼海怒道:“不反悔,别废话了,赌局开始!”
兔子笑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来在手里摆弄着:“那就开始呗……”
暴怒的魔礼海一看那牌子,顿时呆愣在了原地:“这……这是西王母的令牌?!”
易正举起令牌,大嘴一咧,人畜无害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了。
边上的陆吾立刻凑上来:“这是王母秦寿赐给兔子的,当时我们都在场,如假包换。”
英招也凑过来,脑袋和陆吾几乎贴在一起了,笑道:“兔子是西王母大人的座上宾,也是最尊贵的客人。就你这样的小神,我真是想不通,你哪来的勇气杀他?”
九个脑袋凑过来,贴在一起,几乎组成了个原型,然后挤压到魔礼海的视线范围内:“西王母大人不仅把令牌推给他了,还决定带他和我们一起参加蟠桃盛会,你说气人不气人?”
稀有鼻青脸肿的凑过来,补上原型的最后一个角:“更气人的是,我们四兄弟刚才在演戏,你看我们演的好不好?”
魔礼海气的脸色一片铁青,脸上的肌肉都在抖,本以为自己识破了对方的小心思,结果对方却是连环计!
魔礼寿道:“二哥,那牌子虽然是真的,但是未必是送他的!一只兔子何德何能得到西王母的青睐?凭什么成为西王母的座上宾?至少,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