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掌握在了手里。
而剩下的无非就是穷不拉几的礼部, 还有干巴巴的刑部, 以及说不上话来的工部。
“好了,干活去吧,太孙殿下既然把我们拉上了贼船,我们再想下去也是不可能了,既然我们没有异议了,也该让下面的人也没有异议才是!”
夏原吉淡淡笑道。
“这种事情,我用的着你提醒?”
蹇义翻了个白眼,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突然转头看向夏原吉,然后质问道:“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刚在里面的时候,你什么时候跑到了我身后去了?”
“哈哈,这个不重要,嗯,对了我突然想起户部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完,告辞!”
夏原吉打了个哈哈,拔腿就走。
蹇义闻言气的胡子都跳了起来。
夏原吉这点小手段,他当时只是没注意,但是现在知道了,他岂能猜不到夏原吉这退后的小半步用意。
就是这小半步,他此时才有了这么被动,毕竟原本是两人一起去找的朱瞻基。
现在却成了他带着夏原吉去的,如果没上朱瞻基这艘贼船还好说。
现在上了朱瞻基这艘贼船,那就变成了他带着夏原吉上的船。
主次上的变化,意义上可就变得大不一样了。
这不是直接让他打上一层太孙党的标签吗?
要知道乾清宫可不是什么有秘密的地方。
到时候这事儿传出去了,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了。
看着夏原吉开溜的背影,蹇义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这一退,可是就给太孙殿下退出了一片朗朗乾坤啊!”
………
乾清宫的事情,在蹇义和夏原吉离开后,没多久就流传了出去。
南国子监祭酒李时勉,殿前反复,行小人之道,触怒监国太孙,被打入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