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谓!”
朱瞻基随手放下茶碗,瞥了一眼沈文度,一脸不屑,道:“你到现在还觉得你那些家财,还能由你做主不成?”
顿了一下,他看向一旁的张懋道:“张懋,你告诉他,谋反是什么罪?”
张懋闻言走了出来,对朱瞻基拱了拱就道:“谋反之罪在我朝属于十恶不赦之罪首,遇赦不赦,一经发现,所有同党,一律处以极刑,抄家凌迟,夷九族!”
等到张懋说完,朱瞻基这才看向被吓得满头冷汗的沈文度,冷笑一声道:“你现在听清楚了?”
听到朱瞻基的声音,沈文度一个哆嗦,颤声道:
“草……草民……草民听清楚了!”
话落,他又立马重重磕了一个头,带着几分哭腔哀求道:“可是草民冤枉啊,草民真不知道纪纲要谋反,如果知道,就是给草民一百个胆子,草民也不敢啊!”
朱瞻基一脸讽刺道:“冤不冤可不是你说了算,本太孙来这里也不是来听你喊冤叫屈的!”
沈文度听到前一句还一脸绝望,但听到后面一句时,立马脸上重新燃起了希望,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急忙道:
“太孙殿下有用得着草民的地方,太孙殿下尽管吩咐,草民万死不辞!”
“还算有点脑子!”
看到沈文度反应过来,朱瞻基撇撇嘴,随即从怀里随手掏出一块令牌,扔在了沈文度面前,然后道:
“这是锦衣卫的百户身份令牌,拿着这块令牌,你以后便是锦衣卫的人,纪纲之事也可以借此勾销,更可以借此出入诏狱,通过张懋,有资格让他来找我。”
沈文度闻言脸上喜色不加以掩饰就露了出来,连连磕头道:
“谢太孙!”
“先别急着谢!”
看着一脸喜色的沈文度,朱瞻基又补充道:“有得到就要有所付出,从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