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把人弄出来,绝对不会让人太过留意。
十八人步伐统一,进退间宛如一人,牢牢护卫在朱瞻基左右。
而与此同时,在诏狱大门前,数十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也是如临大敌。
朱瞻基骑在马背上,看着拦住自己的锦衣卫,神色淡然,道:
“国贼纪纲,枉顾圣恩,盗权窃柄,误国殃民,贪赃枉法,乱政滋弊,离间天家,罪恶贯盈,神人共愤,众恶俱备,四端已绝。”
朱瞻基的声音,宛如炸雷,一个字一个字的大帽子扣在了纪纲头上。
诏狱之前,一众锦衣卫面面相觑。
这套路他们太熟悉了,只不过这些话从当朝皇太孙嘴里说出来,扣在了锦衣卫的头头纪纲身上时。
一时间反倒让这些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念在尔等被其蒙蔽,此番只需放下武器,本太孙便会既往不咎,如若反抗,休怪刀剑无眼!”
话落,朱瞻基挥挥手,就打算让燕云十八骑直接冲进诏狱,直接将纪纲抓出来。
也就在这时,诏狱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又是近百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从诏狱中走了出来。
紧随其后的则是一个中年男子,身穿一身蟒袍,步行间,脸上还带着云淡风轻般的笑容,看向端坐在马上的朱瞻基。
然后微微拱手一礼,不冷不热就道:
“原来是太孙大驾,臣纪纲迎驾来迟,还望太孙恕罪,只是不知道臣何时得罪了太孙,居然给臣罗列了如此之多的莫须有之罪?”
朱瞻基瞥了一眼走到众人身前的纪纲,好奇的打量了几眼,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然后打了个哈哈道:
“你就是纪纲哈,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怎么?对本太孙给你安排的罪状,你不服气?”
纪纲看着一副高高在上样子的朱瞻基,脸色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