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鲍韬道:“就是每日带来一名,要么在尔等面前饿死,要么斩首示众!”
“董贼,你无耻!”
“卑鄙!”
“丧心病狂!”
“残虐无辜,莫非不怕天谴么?”
“哈哈哈!……别整这些没用的。”老董根本不管这一套,似乎还十分得意:“尔等就说,这法子有没有效?”
“我,吾等!……”鲍信左右看了一眼激愤的众人,最终……不甘地怒视着老董:“用如此卑劣法子逼迫我等,纵是得到了我等的人,也得不到我等之心!”
“哈哈哈……”这等熟悉的话,老董早已懒得回答,看了一眼身旁典韦。
典韦也很兴奋, 学着老董以往的模样, 鼻子一哼道:“得不到尔等的心?……呵,强扭的瓜不甜又如何,至少它解渴!”
“只要尔等尽心用命效力,得不得到尔等的心又能怎样?”
鲍韬不忿,开口道:“若我等只是假意归顺,却不尽心用命,汝又如之奈何?”
这下,典韦就有些傻眼:是啊,人家若只占着茅坑不拉屎、出工不出力,又该咋办呢?
“那老夫觉得汝何时不尽心用命了,便拉出一个士卒砍了呗。”
老董倒一点不为难,甚至还反笑道:“反正老夫卑鄙无耻、嚣张跋扈、目无君王、凶残暴虐且丧心病狂……”
临走之前,还不忘亲切地叮嘱鲍信:“允诚,记得好好养伤呐。毕竟从现在起,你的身子已不再只属于你,还属于老夫。”
鲍信的伤口,顿时又忍不住滋血了……
大步走出俘虏营,老董憋闷的心情才好了不少,感叹道:“果然,爱情就如手中的沙,攥得越紧,他就越会想着离开。”
这话典韦听不懂,道:“主公是在说刚才那些人?”
“不是,老夫说的是孟德,爱他就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