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尊回到案发现场的时候,他也看到阿妮所说的那个记号。
那是有人用刀子简单地刻了两道,中间还加了一个圆点。
记号在柱子的外侧,如果不注意看,只以为是有人不小心用锐器磕到。
但正如阿妮所说,那记号确实是新的。
可是,由此一来,徐尊又产生了新的怀疑。
如果这个记号真是玄门的人留下的,那么是不是说明,这些玄门逆党互相之间也不认识,所以才需要这种记号传递信息?
那么……传递什么信息呢?
还有,记号为什么要刻在案发现场?它又是在案发之前刻上,还是案发之后刻上去的呢?
徐尊蹲在记号边上仔细查看,却百思不得其解……
很快,画师画好了如羞的画像,阿妮看过之后微微点头,对徐尊说道:“感觉很像一个还在元州时期的故人,当时我们一起受训,但接触不多。”
说话时,阿妮比划着手里的匕首,示意她们所学的技能一致,都是习惯反手握住匕首。
刺杀、记号、翻修太庙、水令丞……
徐尊紧锁眉头,感觉这件案子里参杂着太多看似无用的信息,自己必须从这些无用的信息中找到关键的线索……
随后,徐尊又和众人查看了赢侍郎的尸体,这才一起乘坐马车去往下一站,水令丞曹鼎的家。
曹鼎家和赢让家几乎可以称为邻居,即使步行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只不过,街上正在实行宵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老是有士兵拦住他们检查,因此,侯震手里的内卫令牌几乎没有放下过。
“呵呵……的确的确,”车厢内,那铁敬忽然来了精神,侃侃而谈,“陈大人所言我也听说了,现在知晓刺杀事件的朝中大员们家里全都乱成了一锅粥,大家都忙着查小妾呢!
“我听说,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