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邱永年看着身上沉重的锁链,满脸惊愕地向蔡昆问道,“这是何意?”
“哼!”蔡昆冷哼一声,说道,“你这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出来吗?
“徐尊身为重案钦犯,而我却一味地配合他,迁就他,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这……”顷刻间,邱永年似是听懂了什么,眼睛里透出一股罕见的恐惧。
“正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徐尊面向这个邱永年说道,“你真的以为,只凭一句‘我是状元郎’我坚信你是假县令吗?
“哼哼,你们为了构陷沈公,不惜设下如此庞大复杂的计划,确实下了一番苦功。
“但是,也正因为你们的计划太过庞大复杂,却反而成了你们的致命弱点!”徐尊一指远处被抓的那些人,“这些人都是你忠实的爪牙,是这个庞大计划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我却觉得,到了真正的生死关头,他们反而会成为你的累赘!”
“你……”邱永年愤然喝道,“我已经说过,这些人和我没有关系!你们不能这样无休止地诬陷,你们……”
谁知,徐尊没有理会邱永年的反应,反而是转回身去,搀扶着沈天德说道:
“义父,这里人太多,待会儿别碰着您,您还是在一旁看戏吧!”
说着,在徐尊的安排下,沈府的下人们全都被带出公堂,只留下沈氏父女和火阿奴。
此时此刻,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空出的这片区域,是要让那些刚刚被逮捕的人上堂受审。
谁知,随着公堂内侧的门帘一挑,竟从里面又出来一伙儿人!
居然……还有人从里面出来?
人们全都惊奇地望向门口,感觉今天从门帘里出来的这几波人好像跟变戏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