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这时,邱永年咬着牙恨恨地说道,“闹成现在这样,难道还不够吗?
“你们都是朝廷命官,你们应该清楚,凡事要讲证据,何况大案乎?”邱永年慷慨激昂地说道,“既然徐尊拿出的证据是无效的,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入主题了?
“难道你们全都忘了,蔡大人这次升堂,是要审铁棺案犯的吗?”他重重说道,“徐尊和沈天德才是案犯,你们好像审错人了吧?”
邱永年的一席话,令现场鸦雀无声,那些邻居们吓得全都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吱吱……
此刻,唯有县丞罗百万,还在往后挪动着他的椅子,恨不得离眼前这些人越远越好。
“蔡大人,”邱永年又道,“邱某承蒙皇恩,一心只为国家社稷,每日自省,不敢有丝毫懈怠。
“但是,身为天子门生,邱某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如若再苦苦相逼,无端指责,邱某必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呈明圣上,让天威钦夺,哼!”
邱永年说得铿锵凛然,说完便一甩衣袖,气鼓鼓地坐回到椅子上。
这……
现场再次死一般寂静,那刺史李岩赶紧冲柳东等人摆手,将他和这些邱永年的邻居们轰下堂去。
“唉……”
这时,徐尊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转头看去,叹息者正是沈公沈天德,但见老人坐在公堂之下,身陷囫囵,尽显老态。
“义父……”
徐尊内心泛起一股波澜。不知为何,一看到这个面容慈祥的老人,他就感觉特别亲切,不忍见他受苦。
“徐尊呐,”沈公冲徐尊摆手说道,“来,坐下吧!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沈公如此一说,沈茜和火阿奴顿显绝望。
她们满以为此案可以翻盘,却没成想做了那么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