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道理?”
“哦……我明白了!”这时,公堂里的御史陈太极想到了答案,“是因为人不一样!”
“厉害,”徐尊打了个响指,赞道,“御史大人算是说到点儿上了。今天负责搬运铁棺的,都是新雇来的工人,他们之前没有抬过这么沉的东西,所以因为操作不熟练,而耽搁了时间。
“而上次负责搬运的,除了雇来的民工之外,还有我们县衙的衙役和捕快。
“可没想到,他们也是第一次搬运铁棺,却为什么能搬得那么顺利呢?这可真是……耐人寻味啊!”
徐尊故意拖慢语速,趁机扫视院中众人,观察他们的反应。
“徐尊,”刺史李岩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说,你们县衙的人有问题?”
“刺史大人,问题大了!”徐尊瞪大眼睛说道,“除了人之外,当时用来搬运铁棺的那架马车也大有问题。
“我当时仔细观察过,发现车架上有很多刮擦痕迹,都和铁棺形状吻合,关键是那些刮擦痕迹并不是新的。
“还有,车架的大小刚好合适,拉车的那两匹老马也好似轻车熟路,并非第一次拉如此沉重的货物……
“于是,在那个时候,我脑中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徐尊扬起嘴角说道,“制造铁棺案的凶手之所以没有留下车辙,并不是想要故弄玄虚制造神秘,而是不想让人发现,铁棺其实就是被县衙的马车给拉过去的!”
喔喔喔……
徐尊语出惊人,再次惹得一片惊呼,有人甚至发出了类似公鸡打鸣的惊讶声音。
“这……这也离奇了吧?”县丞罗百万擦着冷汗说道,“那架马车是我们县衙冬天用来拉煤的,如果凶手是用那架马车拉的铁棺,你……你这岂不是说,我们整个县衙的人,我……我们……”
说到此,罗百万第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看向邱永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