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监工,徐尊的心态逐渐失衡。
随后,他去了义庄,又把那道士的尸体翻过来调过去地查看,甚至还嘟嘟囔囔地跟道士说起了话,好像道士能够听到似的,只看得众人直起鸡皮疙瘩。
随后,他又拿起刀,非要给刘主簿开膛,幸亏在场的衙役们给苦劝了下来。
然而,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徐尊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躺进了那口铁棺……
……
下午酉时已过,赵羽正在某家当铺里,拿着那块古玉询问当铺师傅。
当铺师傅连连摇头,给出的回答甚至还不如罗县丞,说这东西有可能是外邦之物,无法品鉴。
娘娘个熊!
赵羽暗骂,这已经是整个新叶县最后一家当铺,看来,要想查明这块古玉的来历,得到更高级别的地方去才行。
“赵捕头,”同一时刻,旁边有名捕正在快汇情况,“长生观大概建于前朝开景年间,至今已有200余年。
“我大玄朝虽然崇道,但因为那里地处偏远,所以长生观并未重建修葺,而观中也从来就没有住过道士!”
“哦……”赵羽认真地听着,手里摩挲着古玉,在思考着什么。
“赵捕头,赵捕头……”谁知,就在这时,又一名捕快急匆匆地跑过来汇报道,“不好了,不好了,咱们的徐县尉,好像疯了!”
“什么?”赵羽惊异,“你说什么!?”
于是,该捕快便将徐尊这一天的表现讲给赵羽,赵羽听完之后先是大感意外,随后又发出一阵冷笑!
“赵捕头,”该捕快继续汇报,“他从义庄出来后本来想来找你,我们便说您去齐家坞了!
“结果您猜怎么着,咱们这位糊涂县尉没有回家,居然奔着花香楼去了!”
“哦?是吗?”赵羽瞪大眼睛,“看来,这小子真的受了不小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