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吴王问道:「你还有什么心愿吗?」
陈夫人道:「老三之前惹你生气,被你禁足了,让他来送送我吧。」
吴王答应了。
临川王的禁足解除了,他来看陈夫人的时候,心中反而是怨愤居多。
当着吴王的面不能发作,只能跪在陈夫人床前表演母慈子孝。
陈夫人握着他的手,把黄金吊坠放在他手上,道:「不要再惹你父王生气了。」
临川王接过黄金吊坠,脑子有片刻空白。
但陈夫人一句「你心气高,但做事不稳妥,不如好好治学修心」又让他脸色胀得通红,却不敢在吴王面前发作。
陈夫人看着他,又看了看吴王,道:「王爷,可否容我跟他单独说几句话。」
吴王给母子俩留出来空间。
临川王的怨气终于发泄出来,质问道:「你不想活了?为什么不留下帮我?」
陈夫人注视着他,道:「先有前缘,再有后果。从哪里来,总归还要到哪里去。你父王把我们送出来在先,如今我便在偿还这恶果。」
临川王举着黄金吊坠道:「有它在,你不想死怎么可能会死?说到底就是不想帮我了。不帮我也就罢了,在父王面前说那种话又是什么意思?」
陈夫人叹息一声,给了他最后一个机会,道:「你没有夺权争势的机会,何必把自己卷在这漩涡之中?你神清性灵,专心治学也好,问玄也罢,未必不能有所成就,何必要走一条最艰难,最不适合你的路?」
临川王道:「我不服!治学有什么用处,问玄有什么用处,能避死延生吗?能号令天下人生死吗?」
母子二人对视着,谁也没有退让。
陈夫人在他眼中并没有看到一丝挽留和悲伤,只好闭上眼睛,道:「罢了,你走吧。」
临川王捏着黄金吊坠,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