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必能行,但有他帮你,二人协力,便足以镇守太湖了。”
铁琛失笑,道:“我是我,他是他,他就算来帮我,长江龙君又会怎么看呢?要靠着外人相助才能镇守太湖,只怕更不能服众。”
三千岁道:“他可不是外人。”
铁琛没有明白,道:“他在我师父座下修行,确实不算外人,但我师父又不是水府的人,在旁人眼里不还是外人?”
三千岁焦躁起来,只觉得筋骨发酸,后脑勺隐隐作痛,咬着牙道:“殿下,你就没有觉得那黑龙与你分外亲切?”
铁琛的神色变了,他已经品出味来,死死地盯着三千岁,道:“你是说……你是说……”
三千岁道:“他是你兄长,老龙王流落在外的子嗣。”
铁琛头脑嗡嗡作响,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喜悦和惶然冲上脑袋,道:“三千岁,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对,他既然是我兄长,又怎么会被镇压在龟山之下?”
“还是不对,他不认识我吗?为什么没有与我相认?”
“三千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千岁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你跟我来。”
他佝偻着背,满面愁苦,道:“明天我就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这把老骨头,实在受不住一顿打了。”
三千岁同他说了一夜话,把许多过往的事情都说清了。
虽然铁琛并没有急切地离开太湖去寻采雷官,如今太湖是龙女主事,没有她的吩咐就贸然离开,很容易被归类到太湖老龙的同党,但三千岁还是说一是一,第二天就躲起来不见了。
铁琛按照他的嘱咐,也是太湖老龙的嘱咐,取了没有用完的香火献给了霞姑,作为太湖老龙与妖魔勾结的证物,又检举了太湖老龙在姑苏城外的神龙观。
但除此之外,还提起了一桩陈年旧案,乃是前任太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