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
含章眉头皱起,道:“我如今要随你历险,你却不跟我交底?”
宫梦弼按下去他的拳头,道:“此行干系重大,师兄只要听我命令行事便可,知道了太多,反而会身陷险境。”
含章的拳头被他按下去,眉头却隆了起来,他是钱塘君的子嗣,并非等闲之辈,便是没有亲身经历过,也听闻过许多类似的事情。
以他的智慧,想一想便已经猜出来些许端倪了。
“明甫,你从哪惹来这么大的事?”
他眼中是担忧,不是对自己,而是对宫梦弼,道:“你也只是四品道行,卷入到这等危险境地之中,可千万要小心谨慎,保全自身。”
宫梦弼也认真回应:“我可比谁都怕死,不会把自己陷进必死的境遇。”
含章胸中烦闷,不吐不快,但宫梦弼不肯说也不能说,便叫他也无从参谋,只能吐一口气,道:“但凡要我出手,只管驱使便是。就算是我本事低微,大不了我去闽江、去瓯江、去伏牛山、汉阳山请几位兄长出手,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宫梦弼动容,却忽然笑起来,道:“哪里需要几位师兄动手,没你想的那么危险,不然金龙大王哪里放心我带你出来?”
含章勉强被安抚住了,并且再次重申道:“不要害怕麻烦他们。”
他眼睛左右瞥了瞥,小声道:“我父亲的脾性就是如此,所以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有一些出格的举动反而并不奇怪。”
宫梦弼嘘了一下,让他噤声,“这话你也敢乱说。”
含章道:“又没有旁人在,只是让你明白,护短是我家恶习。”
宫梦弼道:“怎么没有旁人在?”
含章愣了一下,神色顿时严肃起来,他举目四顾,忽地把目光放在天上飘浮的一朵云气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喝道:“霞姑,还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