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患之后赈济得当,重新开垦良田,才有这样的安宁。”
说起水患,两人也是感慨良多。
纵然没有城隍杀人,吴宁县如今的人口也少了许多。
宫梦弼不经意说道:“也多亏了二位辛苦,引渡亡魂、消灾解厄,才有阴阳顺遂的安宁。”
姚道长连连摆手:“小友这样说真是折煞人了。”
法明禅师道:“都是职责所在,岂能视若无睹?累是累点,但积累善功,心甘情愿。不过如今也好了,新城隍上任,重新梳理阴阳,道不必我们再麻烦了。”
宫梦弼惊讶道:“哦?原来新城隍已经上任了?倒不知是那位尊神?”
姚道长道:“只听说是开国功臣,受香火祭祀,如今补缺上任,为吴宁县城隍。”
宫梦弼这下是真的吃了一惊:“开国功成到我们这小小吴宁县当一个城隍?是不是太屈就了?”
法明禅师笑了一声:“哪里是你想的那种开国大将,许是小将、辅臣、参军之类。开国将星,要么上天为官、要么入地为官,便是做城隍,怎么也得是州城城隍才配得上。”
宫梦弼笑了一声:“我久居山里,孤陋寡闻,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这新城隍上任,我都还不曾拜会。”
姚道长道:“今日才上任呢,你就是去了,恐怕也无心接待你。”
法明禅师道:“等过几天我们同去,毕竟是正神上任,不能失礼。”
宫梦弼高兴道:“那好,到时候我这野狐还要沾沾你们的光呢。”
“你堂堂狐仙,何必拿我们打趣?”姚道长捻着胡子笑着摇头。
宫梦弼又问道:“城隍是新上任了,那县令可曾上任?”
姚道长道:“好哇,我看你今天拜访是假,打听消息是真。”
宫梦弼含笑道:“誰叫你们住在城裡,我住在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