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
窗户忽地打开,随即,又快速关上。
滴答,滴答……
寂静的黑夜里,似乎就只有滴漏的声音。
此时,在窗内的案台前,已多了一道身影。
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桌上的墨块和砚台,又看了一会儿桌上卷起的宣纸,然后弯下身子,脱掉了鞋子,雪白的罗袜里面,是纤秀小巧的少女玉足。
裙摆摇曳,她迈动着脚步,无声无息地走到了里屋,站在了床边。
床头烛台上,红烛垂泪,无声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