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啊,我都不认识你,呜呜呜!”
奎瑟.比伯痛哭流涕,林渊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
“他娘的,我认为你有你就有!”
“……哇~!”
奎瑟真是伤心到了极点,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平日里对自己呵护备至的老爹就在身边,可这蛮横玩意太厉害了,老爹都被他打残了。
你说自己闲着没事收毛的地皮税,这不是嘴贱吗!
加里.比伯一把搂住自己的心肝宝贝,心中的凄凉无法言喻,前些日子听说镇上来了个铁匠,自己没咋在意。
今儿碰上了才知道,这不是铁匠,这是位有神经病的二大爷,看把自己宝贝嘎达打的,都快没人型了。
“林师傅,小孩子不懂事,您就饶了他这一遭吧,他要是有啥不对的,我这个当爹的,替他给您道歉。”
加里.比伯摆低姿态,今儿他算是明白那些受自己欺负的镇民的心情了,对方不讲理还蛮横,心情那是极度的抑郁和憋屈。
“行,你这做爹的以后要好好教导他,懂人事做人事,要是再犯错,我敲断他狗腿!”
“一定一定!”
林渊点点头,冲着奎瑟.比伯紫红色的大肿脸扬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把这俩父子整懵了。
“林、林师傅,您干吗又打他?”
“没事,看他两个脸腮不太对称,帮他补补齐。”
林渊无所谓的摆摆手,加里.比伯只觉得眼前一黑,胸闷的难受,这他娘的是个什么的玩意!
“说完孩子的,该说你了。”
林渊起身在地上找了找,把被他握断的箭矢捡了回来,随手扔到加里.比伯身边:
“你这箭刚才冲哪射的?”
“……你。”
“我和你有生死大仇吗?”
加里.比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