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更别说这位深不可测的老人和那些凶神恶煞的护卫。
他们这些劳心劳力修为低下混口饭吃的,也就是命好些出生于城中,才不用为了购置一座宅邸拼死拼活。
他们修为低赚的少,但胜在安稳,还能闲下来喝口酒。
但这样“命好的人”也绝不会多,客栈内聚集的就已经是整座东塞城的百中一二。
因此,陈掌柜也是担心自己会突然少了个客人,少了个“同病相怜”能够一起喝酒的朋友。
说来也不能怪那汉子,他看不透这对老少的修为,直接也没见过这些护卫,更猜不透他们在这种酒肆内饮酒的目的。
他只知道,这种一般修士都看不上眼的酒肆,也没人会闲来天天喝酒。
一般而言这样错误的认知,还真有可能导致性命不保,好在房狂虽说心情不佳也没有迁怒他的意思。
见掌柜迟迟没有去寻闺女的意思,起哄的人群也安静下来。
房启英虽然脸色还红着,却也体现出世家子该有的气魄,安静地坐在了爷爷身侧。
房狂收回视线,与陈掌柜视线相交,轻轻颔首后,一拉马缰让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虽说没有等到那个青年多少有点遗憾,但路还是要赶的,修行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只是还没行出几步,耳中就传来一道年轻但陌生的声音,挥动缰绳的手也不禁慢了下来。
护卫们包括房启英,虽说都有些疑惑,可终究还是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坐于马上。
“掌柜可不厚道啊,都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你这反倒是偏偏就把好酒藏起来。”
“这酒香就比那十年梅花酒还要浓郁得多啊,怎的,掌柜怕我喝酒不付钱吗?”
陈掌柜笑容不减,对于年轻人的打趣没有丝毫不安,对方既然是为酒而来,自然不会多加刁难什么。
何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