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一旦受伤都要依仗老人炼制的药剂。
镇子里那些想要获得提升修为的药剂,也都需要麻烦老人出手。
因此老人虽然该出力时毫不含糊,但是长久以来也养成了颐指气使的脾气。
在这个镇子里,竟然还有人胆敢浪费他炼制的药剂,这让老人如何也接受不了。
两个孩子听到老人的训斥,什么话都不敢说更不敢哭泣,低着头拇指不断搓揉紧握的拳头。
最后看了眼王福安,就要挪动脚步朝着木屋外走去。
老人走到王福安床榻前,就要低头拾取自己辛苦炼制的一阶药粉炼血散。
他自己心里也明白,仓促间炼制出来的药粉连一阶都算不上,但他却闻到了非同一般的药香。
顾不上拾起自己炼制的药粉,精神力探查而出,瞬间就发现了王福安的异样,他的伤口竟然被人用二阶木蚕丝给缝合起来。
可老人顾不上这等“恶劣行径”,凑近鼻子在伤口上闻嗅,精神力扫过伤口竟是发现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不由骇然出声“三阶血灵散”!
随即顾不得自己的疲倦和愤怒,拎着衣袖拖着沉重的步伐跑到两个孩子身前,拦住她们的去路。
“你们两人老实交代,王福安是怎么回事。”
“还有,是谁将他的后背跟缝衣裳一样缝起来,简直惨无人道!”
“老实说,给他们敷上的药剂,你们还有没有,赶紧交出来。”
看着老人愤怒和仓促的样子,两个孩子更是急得不知所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久久不愿流下。
木屋大门在此刻又被人推开,来者同样也是一位年纪较大的老者,看着两个孩子的目光笑意盈盈。
但在抬头看向老人时,瞬间冷了下来:“李淮你这个糟老头子,把这当你家了啊,不就是个二阶炼药师吗,瞧把你能的,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