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什么的,更不可能少了。
所以,何二牛有了取舍。
他告诉秦父:“我倒是娶了房妻子,还生了个儿子,但我们老家闹饥荒,前些日子还遇到老乡,说是我妻子跟着娘家出来逃荒,却没了行踪。”
乱世之中,孤儿寡母,就算没有被人吃掉,也活不下去。
“唉,他们娘儿俩许是已经没了。”何二牛故作难过的说道。
其实,就算妻儿还活着,也不当什么。
一纸休书就能把麻烦解决,何田氏的罪名都是现成的:偷盗婆家财物。
当然了,人都失踪了,兴许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何二牛懒得去折腾。
他把何田氏贴补娘家、害得自己无钱打点,只得去修河堤的事儿说了出来,并表示:“她和孩子已经不见了,我就不再追究!”
言下之意则是,将来即便何田氏没死,又跑来找他,何二牛也能把她休了。
战乱年代,婚姻之事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何二牛没有可以隐瞒,且他确实占着理儿,并不是什么抛妻弃子的混账男人,秦父就没有太在意,还是把女儿嫁给了他。
转过年来,秦氏就给何二牛生了一个儿子。
又有了新儿子,何小宝什么的,就真的被何二牛遗忘了。
何二牛可以忘,秦氏却还记着何二牛,也就是现在的何国忠,在老家有妻有子。
所以,此刻一听有人回禀,说什么侯爷老家的亲戚找上门来,她心里顿时蒙上了一层阴影。
一张俏脸,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好半晌,秦氏才咬牙说道,“去问问,是什么亲戚?”
“侯爷现在身份贵重,好些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都想来认侯爷这门亲。”
“只是,平南侯府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进来的地方,若是有那等无耻的人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