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也给丈夫夹了一块鸡蛋,“她啊,现在还小,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就跟小猪仔一样!”
别看田真真第一次当妈,但她对于带孩子这种事儿门儿清。
毕竟她那个比她小八岁的异母弟弟,从小就是被她带大的。
“那些换下来的尿戒子你别动,待会儿我去洗。你现在坐月子,千万不能碰凉水!”
何鸿图虽然也是第一次当爹,但生孩子、坐月子那些该知道的禁忌,他心里都清楚。
自打老婆怀孕后,他就没少跟那些大妈大爷的请教,另外还偷偷买了一些育婴的书。
老传统和科学育儿,何鸿图绝对做到了相互补充,相互完善。
“我知道,都给你留着呢。说来也怪,当年我给田小宝洗戒子的时候,看着就恶心。可现在给咱们闺女换戒子、洗屁屁,却一点儿都不觉得脏!”
“田小宝和咱闺女能一样吗。咱闺女可是咱们亲生的宝贝儿!对了,说到拉,我给你说啊,今天陈大爷就拉到裤子里了,那么大的臭味儿,我一进门就闻到了,结果他家那个保姆愣是装糊涂……”
何鸿图忽然有些同情的说道,“要说这人老了啊,就是可怜,陈大爷还不是瘫痪呢,只是因为摔断腿,暂时性的行动不方便,结果还是这么遭罪!”
“你帮他收拾了?”吃饭的时候谈论这些,田真真也没有觉得恶心。
都是吃苦受罪过来的人,哪里会这么讲究?
当年她为了挣学费,偷偷跑去城里给人家当保姆的时候,也伺候过中风瘫痪的老太太。什么脏的臭的,她都经历过。
“嗯,既然碰到了,那就要帮一把啊!”何鸿图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仿佛喜欢做好人好事的先进模范。
田真真却面露喜色,“嗯,这个月底海蓝大酒店的聚会,约莫陈大爷能去!”
而且不但会去,应该还能出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