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一个细小的竹筒而来道:“掌门,飞鸽传书!”
左冷禅不由一惊,因为能够传讯的信鸽极难培养,所以飞鸽传书一般情况下除非是关系重大,十万火急之事,否则的话是不会动用那些珍贵的飞鸽的。
“难道说金盆洗手大会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左冷禅唯一所能够想到的自然就是金盆洗手大会了,也只有这件事情出了什么意外才值得动用飞鸽传书。
深吸一口气,左冷禅接过细小的竹筒,打开竹筒,取出一张卷在一起的心智,轻轻展开,就见信纸上密密麻麻的权势小字。
看着信函的内容,左冷禅神色渐渐变得铁青无比,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猛然之间左冷禅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之上,口中怒喝一声:“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哗啦一声,就见那茶几瞬间化作齑粉。
坐在一旁的费彬却是被左冷禅突然的暴怒给吓了一跳,一脸愕然之色看着左冷禅。显然是没想到左冷禅竟然会如此之震怒。
同时费彬也好奇的看向左冷禅手中那一张信纸,到底是什么消息,竟然会让左冷禅如此愤怒呢。
要知道他跟在左冷禅身边这么多年,可以说像这般震怒的时候,也就只有那么一两次而已,差不多已经有近十年之久没有见过左冷禅发这么大的火了,就算是费彬都禁不住深吸一口气看向左冷禅道:“掌门师兄,你……”
左冷禅一边努力的压下怒火,一边将那信函递给费彬道:“师弟你也看一看吧。”
接过那信纸,费彬看到信纸之上的内容的时候不由的一惊,额头之上甚至有细密的汗珠渗出,颤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信函之中原原本本的讲述了金盆洗手大会之上所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最后提及岳不群有奏请朝廷派遣兵马踏平嵩山派的意思。
左冷禅咬牙切齿道:“岳不群啊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