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流月幽幽地道:“他跟我坦承,当初是索拉吉指使他去拜师的。现在他只不过是任务结束,回到索拉吉身边而已。”
温言满头雾水:“指使?任务?”心里却同时松了口气。
既然是这样,那维诺这个“天眠者”该没有参与其中。
靳流月轻叹道:“他没有细说,可是说了另一件事。”
温言立刻看出这就是让她震惊的那件事,配合地问道:“什么事?”
靳流月容色古怪起来:“他说,我是他心中永远的女神。在他心里,就算是撒摩神也没有我的美丽。”
温言骇然道:“这家伙在跟你表白?!”
靳流月涩然道:“要是只是这样,我还不会惊讶。他还告诉我,当年我和他一起学习催眠术时,他就好几次试探我,看我是否对他有好感,可是我不但没他要的反应,而且还几次羞辱了他。我记得他说过的事,当时我只是开玩笑。”
温言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靳流月气道:“好吧,就算我以前开玩笑开得有点过份,但说是‘羞辱’?这……”
温言哂道:“你觉得是玩笑,但人家可不一定。来,说说你做过什么,我来客观判断一下到底是什么性质。”
靳流月无奈地道:“比如有次他送我一束花,我转手把花送给了另一个学生,还对那个学生下了点催眠,结果那个学生捧着花去向容暮表白……那个学生是男的……”
温言呆道:“这还不叫羞辱?!”
靳流月有点心虚地道:“不说这个了,他后面说的内容才是真正让我震惊的事。”事实上她当时做过的事中,这算是很轻微的,更多恶劣的她还没说呢。
温言也无心追究他们的“情事”,追问道:“什么?”
靳流月停了下来,目光看向夜空中,有点失谉地道:“你说对了,我在那时,就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