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然话语胜过逼喉利刃,吉卢虽痛得翻滚不休,却仍被他的话惊得浑身冰凉,颤叫道:“我说!我说!”
温言一伸手把他按住,左手在他断臂伤口周围不断按压,不但血流迅速止住,连疼痛感也大幅减弱。吉卢痛叫渐止,躺在地上喘息不休。
温言半跪在他旁边,左手仍按着他伤口,冷冷道:“只要我的手不离开这里,你的血就不会再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要给我收手的理由!”
吉卢虚弱地道:“我……我全都告诉你……”
温言寒声道:“你向谁出卖了我?”
吉卢断断续续地道:“是措……措哥……”
温言听得一愣。
竟然真提是向措马出卖的,那这就有点奇怪了,措马为什么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反而等他绑架了玉央卓玛后才派人动手?
心念一转间,一个可能性迅速升起,温言沉声道:“措马为什么要害死玉央卓玛?”
这问题令吉卢浑身一震,他艰难地道:“原来你已经猜到措哥是故意让你抓玉央卓玛的……我全都告诉你,别杀我……因为玉央卓玛不肯赞同措哥他们的激进做法,所以……所以措哥想要扫尽教内的障碍,就……就不得不假借外人的手来处理……毕竟……毕竟都是教徒,没有足够的藉口,他……他也不能随便杀害玉央卓玛……”
温言错愕道:“你是说撒摩教内有两个不同观点的派别?”我靠!这不是内讧吗?
吉卢为求保命,不得不说:“是……一派就是措哥他们,认为当年政府对藏区做得太过分,必须……必须用激烈的手段来回应。另一派就是……就是玉央卓玛他们,虽然痛恨当年的事,可是……可是主张只惩处直接的刽子手,不涉及无……无关的人员……”
温言越听越觉得不妙,急问道:“什么是激烈的手段?”
吉卢重重地咳了几下,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