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从刚才的狂猛姿态恢复过来,若无其事地拍掉手上的碎屑,一俯身,从碎桌间捡起一把手枪,翻看了两下,若有所思地道:“这就是你的最后一招?”
费军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他本来是张狂之辈,但在温言这绝非常人能想像得到的表现之下,气焰瞬间全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家伙不是人!
头天和这家伙一战时,明明还没这么厉害,难道当时他保留了实力?
他当然想不到当时温言只剩一半的实力,但过了这么久,他后者已经完全恢复过来。
温言研究了片刻,把弹匣抽了出来,坐到沙发上,继续把玩手枪:“坐。”
费军下意识地走了过去,在温言对面坐下。
温言一边把玩手枪一边轻描淡写地道:“我这个人最爱威胁人了,你不配合我,我就把你的身份捏破。警察要是没办法验证你身份,那我就自己来,亲手为你定罪和行刑。怎么决定,你一句话的事。”
费军剧烈地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恢复了说话能力:“你……你想怎样?”
温言仍看着手上的枪:“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然后再帮我把费星手上的股份弄回来。完事后,放你一条生路。”
费军双手不断捏紧,但却不是因为愤怒或者想要反击,而是因为心里前所未有的紧张。他几次张嘴都没能说出话来,直到十多秒后,才艰难地道:“我怎么相信你?”
“你没得选择。”温言淡淡地道,“论打,你不够我一只手玩的。论关系,要白我有白,要黑我有黑,无论哪道,我都能让你们俩死得无声无息。你的表现越好,我才越有可能真的放过你。假如你想逃,可以,我可以让你先逃三天,三天后我保证你会死在我的面前!”
换了以前,他这番似吓非吓的话难以生效,但费军刚刚见识过他超强的能力,心里惧意已满,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