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孩,而非是所有人都会救助。但他和靳流月现在又没仇没恨,没必要说些话来破坏她和手下的关系,至于靳流月是因为个人爱美、还是出于功利思想才那样选择性地救人,和他温言没半毛钱的关系,何必多管闲事?
到了二楼,温言进了靳流月的工作室,那原本是她为客人催眠使用的房间,暂时借他使用。
“你这是……”温言一眼看到冥幽,顿时一呆。
站在窗边的冥幽仍是那身白袍,但却不但把帽子给戴了起来,而且更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条白色面纱,把面容给遮了起来,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眸子。
一旁的靳流月哼道:“我让她这么做的,有意见?”
冥幽则原地转了个圈,含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神秘感?”
温言奇怪地道:“为什么突然要这么打扮?”
靳流月绷着脸道:“她长得太漂亮,跟着我抢我风头,我不高兴。”
冥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靳大师真会开玩笑,其实她只是给我建议,不是要神秘一点吗?当然藏得越多越神秘,我尝试着装扮了一下,还真的很有感觉呢。”
温言可不像冥幽那么单纯,凝视靳流月片刻,讶道:“你刚才那句竟然是说的实话,奇怪,照你的脾气,有人抢了你的风头,似乎不可能处理得这么简单才对。”
靳流月和他接触已经不少,知道他眼力过人,判断人的真话假话更是自有一套,所以也没期望他会被自己开玩笑似的话给瞒过去,冷冷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靳流月,会没事随便把她给催眠?”
温言一脸不信:“我不信你没考虑过照索拉玉措的处理办法来处理冥幽。”